第6章 這很唐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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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桌上淩星晢極少開口，一頓飯也吃的波瀾不驚，但飯後二老還是不甘心，讓淩送周洋回去。
恬恬抱著星晢的大腿要回他新家看看，木意趕忙拉開她，“恬恬，下次媽媽再帶你一起過去。”
淩星晢：“不然這次我們······”
木阿姨打斷他的話：“不用了，下次我和你叔叔也可以帶她一起過去嘛，你們快走吧快走吧。”
周洋和恬恬說再見，恬恬猛不丁道，“舅媽下次還來嗎？”
周洋瞬間紅了臉，“這個，這個······”
木阿姨喜不自勝，對恬恬道，“現在還要叫周姐姐。”
“哦，那周姐姐再見。”
到了車上，淩星晢很禮貌的問：“周小姐，你家的地址是哪裏？”
她輕聲說了一個地址，離這裏不是很遠。
一路無言，周洋緊張的手心冒汗，又忍不住去偷看身邊的人。果然，還是好冷漠啊。
到了小區門口，周洋解開安全帶，正準備說些什麽，淩星晢忽然道，“周小姐，我叔叔阿姨很喜歡你，但我必須和你說清楚，我現在沒有這方面的打算，所以······”
低低的抽泣聲傳來，一扭頭，竟發現身側的人雙手捂臉，腦袋低垂。
不是吧，他話還沒說完，已經這麽脆弱了？淩星晢無奈靠著椅背，要等著姑娘情緒發洩完才行了。
一會兒，雙手間發出的嗚咽聲漸漸少了，周洋擡起滿是淚水的臉，哽咽的叫了一句，“學，學長······”
淩星晢楞住，他們以前是校友嗎？
周洋從包裏翻出紙巾，整理好眼淚，才慢吞吞的說道，“我們高中在一所學校，我高一的時候，你高三。那時候高三做學生動員時，你是學生代表，我當時就喜歡你了。可學長你是學校的名人，幾乎每個班級都有你的愛慕者。我當時只顧著讀書，不懂得打扮，整天灰頭土臉的，你肯定不會註意到我，我甚至都不敢和你搭話。
離你最近的一次，還是一次學校英語競賽的頒獎，我們都獲獎了，你就站在我旁邊，對我說了一句恭喜，我到現在都還記得。我努力學習，想考上你所在的大學，又不得已接受家裏的安排去了美國。我本以為，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，姨媽對我說起你的名字時，我還以為是同名，沒想到真的是你······”
淩星晢耐心聽完這姑娘的告白，只覺得有點難辦了，但如果不硬下心腸，恐怕還會被她誤會成暧昧。
還未開口，周洋又用充滿希望的眼神看向他：“學長，我真的沒想到能再見到你，以前我覺得能和你說上話都是不敢想的事，但那或許是我自己太沒自信了，現在的我雖然還不夠優秀，但我真的希望，你能給我一個機會，我覺得這是難得的緣分。”
淩星晢的語氣微冷：“抱歉，我沒辦法繼續。”
“我知道你工作忙，但沒關系啊，我會盡量遷就你的，而且人是情感動物，你說你現在沒那方面的打算，那說不定以後······”
“我有喜歡的人。”或者說，是有想挽回的人。
周洋無辜的小眼神眨了眨：“學長你不是說——”
“我覺得那樣說會更有禮貌一點，事實上，我有一個喜歡很久的人，所以，很抱歉。”
氣氛沈默，周洋別過眼去，過了一會，她情緒稍緩了些，竟微微點頭道：“這樣啊，那學長喜歡的人，一定很優秀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也一定是位美人了。”
淩星晢想了一下，“應該是。”
周洋輕笑，“真是令人好奇，最愛冷著的臉的學長，喜歡的人會是什麽樣子。如果不唐突的話，可以讓我見見嗎？也算是，我最後一個小小的心願了。”
淩星晢皺眉，“不，這很唐突。”
“啊，是嗎？”
他看了一下手表，“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，周小姐，你該下車了。”
回到公寓的時候，他習慣性的在夏夜門口停留一會，手指微微屈起，還是沒有叩到門上去。
前幾日看她的臉色不錯，感冒該是大好了。今晚，還是不打擾她了吧。
而屋內，夏夜正盤坐在床上看書，她努力想把今天看到的周一燃從腦海裏甩去，而從前的周一燃卻漸漸覆活過來。
在得知韓采薇和周一燃分手的時候，夏夜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興，相反，她很同情韓采薇，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喜歡她。
她忽然覺得韓采薇總是愛比較的小性子也變得可愛起來。
這天，她在衛生間又發現韓采薇偷偷哭泣，而看到她來，急忙低頭洗臉作為掩飾，只是泛紅的雙眼還是出賣了她。
韓采薇索性賭氣道，“看就看吧，反正是我甩的他。”
被人甩聽起來是很慘的事，但說不定甩人的那個人反而更難過。
夏夜就瞧見周一燃跟沒事人似的在操場打球，韓采薇卻四處躲藏哭泣。
“你，你······”
哎，多年的宿敵，她怎麽表現出她才沒有那麽關心她呢。
夏夜想了一下，“——你眉粉掉了。”
韓采薇：“······”
可不是嗎，就她剛剛那樣洗，連眉毛都有可能洗掉。
夏夜趕緊拉開書包拉鏈，“我，我帶了全套的化妝品來，你可以補下妝。”
韓采薇：“你不化妝帶這個做什麽？”
在練舞室時常練得一身汗，化妝也是白搭。
夏夜道：“我晚上有演出，化妝老師的粉底太爛了，我用的臉過敏。”
韓采薇總算笑了：“我也是，我媽還說我皮膚太矯情，原來不止我一個這樣。”
看她臉色好些，夏夜忙不疊的進入正題：“我可以問一下，你們分手的原因嗎？”
她臉上抽搐了一下，於是聳聳肩，“反正就是合不來唄，我不想勉強。”
合不來。夏夜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答案，他們倆之前合得來那麽久，為什麽最後又合不來了？
夏夜曾自戀的覺得所有的男生都會喜歡他，但看到周一燃對韓采薇那樣，她朦朧感覺到自己的錯誤。
喜歡這件事很特別，不是漂亮，就可以做那個人心裏的寶貝。
“你晚上演出，跳什麽？”韓采薇一邊刷著睫毛膏一邊問。
“《林中仙女》。”
“哦，那你加油。”韓采薇對她眨眨眼睛，“我會去看，跳得不好，我可不會鼓掌哦。”
夏夜答應了一聲，想著要不要順勢告訴韓采薇她喜歡周一燃這件事，只是告訴她，並不表示自己會采取什麽行動。但很可能自己說出那幾個字，就可以讓他們的關系重新降至冰點。
她得謹慎。
“韓，韓采薇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我，我其實······”
“我去！我就知道！”她猛然叫起來，鏡子裏的人臉扭作一團。
夏夜一哆嗦，“你，你知道什麽？”
“這個唇釉是我送給張老師的，她果然給你了是不是！”
張老師是她們的舞蹈老師。
夏夜抹了一把虛汗，“你確定嗎？這個唇釉······”
“我確定，這是我為她定做的，上次沒有告訴她。”她拿過來，黑色的蓋子上果然有一個小小的字母“Z”，絲毫不顯眼。
夏夜一擺手：“你要的話就再拿回去吧。”
“重點是這個嗎！”韓采薇猛一拍向洗手臺，“老師這偏心都偏到天邊去了，我再也不費力討好她了。還有你，夏夜，你演出誰愛去誰去，我才不會去呢！”
說完氣鼓鼓走了。
那支唇釉可憐兮兮的躺在一邊。
這次的表演她唯一有些期待的，是媽媽說會帶著叔叔來，嚴正松從來沒看過她的表演。
但直到舞臺落幕，別說嚴正松了，連夏之琴的影子也沒見著。
說不上是失望還是訝異，夏夜回到後臺時，心情頗為不爽。
化妝室的門打開，夏夜看到來人，驚喜的站起身，“淩星晢，你怎麽來了？”
他向室內看看，把手中的花束遞給她，“來給你捧場啊，未來的舞蹈家。”
“謝謝。”夏夜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，剛剛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，現在卻樂開了花。
表演完的演出者漸漸都回來了，化妝室一下子熱鬧起來，每個進來的人都朝淩星晢看上幾眼，回到座位後再多添幾眼，一些腦袋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的討論。
估計淩星晢不太適應這樣明目張膽的註目，不自在的拍拍大腿，問她，“你，沒有人其他人來看你演出嗎？”
夏夜輕輕嘆氣，“沒有，媽媽和叔叔說好過來，可一個也沒見著。”
正巧，夏之琴像是聽到了女兒的抱怨，電話及時打了過來，夏夜嘟著嘴埋怨了一通，夏之琴在那邊連連道歉：“不好意思啊女兒，你叔叔公司臨時出了點問題，我們這邊都在加班加點呢，你乖點，自己回家，媽媽下次再補償你好嗎？”
“我不。”夏夜看了一眼面前的淩星晢，“而且，有人來看我的表演呢。”
淩星晢楞了一下，下一秒似乎要伸手去搶她的電話來，夏夜又咯咯笑了一下，“是男生啊，而且，是我的粉絲呢。”
不知夏之琴又說了什麽，夏夜皺眉道，“算了，反正你們也不關心。”
說完便掛了電話。
淩星晢問：“怎麽，和媽媽吵架了？”
夏夜不在乎道：“常有的事。我們出去吃飯吧。”
“你不回家？”
“不想一個人吃飯。”
淩星晢摸摸她的腦袋，“好，我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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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星晢：“不然這次我們···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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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洋和恬恬說再見，恬恬猛不丁道，“舅媽下次還來嗎？”
周洋瞬間紅了臉，“這個，這個······”
木阿姨喜不自勝，對恬恬道，“現在還要叫周姐姐。”
“哦，那周姐姐再見。”
到了車上，淩星晢很禮貌的問：“周小姐，你家的地址是哪裏？”
她輕聲說了一個地址，離這裏不是很遠。
一路無言，周洋緊張的手心冒汗，又忍不住去偷看身邊的人。果然，還是好冷漠啊。
到了小區門口，周洋解開安全帶，正準備說些什麽，淩星晢忽然道，“周小姐，我叔叔阿姨很喜歡你，但我必須和你說清楚，我現在沒有這方面的打算，所以······”
低低的抽泣聲傳來，一扭頭，竟發現身側的人雙手捂臉，腦袋低垂。
不是吧，他話還沒說完，已經這麽脆弱了？淩星晢無奈靠著椅背，要等著姑娘情緒發洩完才行了。
一會兒，雙手間發出的嗚咽聲漸漸少了，周洋擡起滿是淚水的臉，哽咽的叫了一句，“學，學長······”
淩星晢楞住，他們以前是校友嗎？
周洋從包裏翻出紙巾，整理好眼淚，才慢吞吞的說道，“我們高中在一所學校，我高一的時候，你高三。那時候高三做學生動員時，你是學生代表，我當時就喜歡你了。可學長你是學校的名人，幾乎每個班級都有你的愛慕者。我當時只顧著讀書，不懂得打扮，整天灰頭土臉的，你肯定不會註意到我，我甚至都不敢和你搭話。
離你最近的一次，還是一次學校英語競賽的頒獎，我們都獲獎了，你就站在我旁邊，對我說了一句恭喜，我到現在都還記得。我努力學習，想考上你所在的大學，又不得已接受家裏的安排去了美國。我本以為，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，姨媽對我說起你的名字時，我還以為是同名，沒想到真的是你······”
淩星晢耐心聽完這姑娘的告白，只覺得有點難辦了，但如果不硬下心腸，恐怕還會被她誤會成暧昧。
還未開口，周洋又用充滿希望的眼神看向他：“學長，我真的沒想到能再見到你，以前我覺得能和你說上話都是不敢想的事，但那或許是我自己太沒自信了，現在的我雖然還不夠優秀，但我真的希望，你能給我一個機會，我覺得這是難得的緣分。”
淩星晢的語氣微冷：“抱歉，我沒辦法繼續。”
“我知道你工作忙，但沒關系啊，我會盡量遷就你的，而且人是情感動物，你說你現在沒那方面的打算，那說不定以後······”
“我有喜歡的人。”或者說，是有想挽回的人。
周洋無辜的小眼神眨了眨：“學長你不是說——”
“我覺得那樣說會更有禮貌一點，事實上，我有一個喜歡很久的人，所以，很抱歉。”
氣氛沈默，周洋別過眼去，過了一會，她情緒稍緩了些，竟微微點頭道：“這樣啊，那學長喜歡的人，一定很優秀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也一定是位美人了。”
淩星晢想了一下，“應該是。”
周洋輕笑，“真是令人好奇，最愛冷著的臉的學長，喜歡的人會是什麽樣子。如果不唐突的話，可以讓我見見嗎？也算是，我最後一個小小的心願了。”
淩星晢皺眉，“不，這很唐突。”
“啊，是嗎？”
他看了一下手表，“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，周小姐，你該下車了。”
回到公寓的時候，他習慣性的在夏夜門口停留一會，手指微微屈起，還是沒有叩到門上去。
前幾日看她的臉色不錯，感冒該是大好了。今晚，還是不打擾她了吧。
而屋內，夏夜正盤坐在床上看書，她努力想把今天看到的周一燃從腦海裏甩去，而從前的周一燃卻漸漸覆活過來。
在得知韓采薇和周一燃分手的時候，夏夜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興，相反，她很同情韓采薇，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喜歡她。
她忽然覺得韓采薇總是愛比較的小性子也變得可愛起來。
這天，她在衛生間又發現韓采薇偷偷哭泣，而看到她來，急忙低頭洗臉作為掩飾，只是泛紅的雙眼還是出賣了她。
韓采薇索性賭氣道，“看就看吧，反正是我甩的他。”
被人甩聽起來是很慘的事，但說不定甩人的那個人反而更難過。
夏夜就瞧見周一燃跟沒事人似的在操場打球，韓采薇卻四處躲藏哭泣。
“你，你······”
哎，多年的宿敵，她怎麽表現出她才沒有那麽關心她呢。
夏夜想了一下，“——你眉粉掉了。”
韓采薇：“······”
可不是嗎，就她剛剛那樣洗，連眉毛都有可能洗掉。
夏夜趕緊拉開書包拉鏈，“我，我帶了全套的化妝品來，你可以補下妝。”
韓采薇：“你不化妝帶這個做什麽？”
在練舞室時常練得一身汗，化妝也是白搭。
夏夜道：“我晚上有演出，化妝老師的粉底太爛了，我用的臉過敏。”
韓采薇總算笑了：“我也是，我媽還說我皮膚太矯情，原來不止我一個這樣。”
看她臉色好些，夏夜忙不疊的進入正題：“我可以問一下，你們分手的原因嗎？”
她臉上抽搐了一下，於是聳聳肩，“反正就是合不來唄，我不想勉強。”
合不來。夏夜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答案，他們倆之前合得來那麽久，為什麽最後又合不來了？
夏夜曾自戀的覺得所有的男生都會喜歡他，但看到周一燃對韓采薇那樣，她朦朧感覺到自己的錯誤。
喜歡這件事很特別，不是漂亮，就可以做那個人心裏的寶貝。
“你晚上演出，跳什麽？”韓采薇一邊刷著睫毛膏一邊問。
“《林中仙女》。”
“哦，那你加油。”韓采薇對她眨眨眼睛，“我會去看，跳得不好，我可不會鼓掌哦。”
夏夜答應了一聲，想著要不要順勢告訴韓采薇她喜歡周一燃這件事，只是告訴她，並不表示自己會采取什麽行動。但很可能自己說出那幾個字，就可以讓他們的關系重新降至冰點。
她得謹慎。
“韓，韓采薇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我，我其實······”
“我去！我就知道！”她猛然叫起來，鏡子裏的人臉扭作一團。
夏夜一哆嗦，“你，你知道什麽？”
“這個唇釉是我送給張老師的，她果然給你了是不是！”
張老師是她們的舞蹈老師。
夏夜抹了一把虛汗，“你確定嗎？這個唇釉······”
“我確定，這是我為她定做的，上次沒有告訴她。”她拿過來，黑色的蓋子上果然有一個小小的字母“Z”，絲毫不顯眼。
夏夜一擺手：“你要的話就再拿回去吧。”
“重點是這個嗎！”韓采薇猛一拍向洗手臺，“老師這偏心都偏到天邊去了，我再也不費力討好她了。還有你，夏夜，你演出誰愛去誰去，我才不會去呢！”
說完氣鼓鼓走了。
那支唇釉可憐兮兮的躺在一邊。
這次的表演她唯一有些期待的，是媽媽說會帶著叔叔來，嚴正松從來沒看過她的表演。
但直到舞臺落幕，別說嚴正松了，連夏之琴的影子也沒見著。
說不上是失望還是訝異，夏夜回到後臺時，心情頗為不爽。
化妝室的門打開，夏夜看到來人，驚喜的站起身，“淩星晢，你怎麽來了？”
他向室內看看，把手中的花束遞給她，“來給你捧場啊，未來的舞蹈家。”
“謝謝。”夏夜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，剛剛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，現在卻樂開了花。
表演完的演出者漸漸都回來了，化妝室一下子熱鬧起來，每個進來的人都朝淩星晢看上幾眼，回到座位後再多添幾眼，一些腦袋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的討論。
估計淩星晢不太適應這樣明目張膽的註目，不自在的拍拍大腿，問她，“你，沒有人其他人來看你演出嗎？”
夏夜輕輕嘆氣，“沒有，媽媽和叔叔說好過來，可一個也沒見著。”
正巧，夏之琴像是聽到了女兒的抱怨，電話及時打了過來，夏夜嘟著嘴埋怨了一通，夏之琴在那邊連連道歉：“不好意思啊女兒，你叔叔公司臨時出了點問題，我們這邊都在加班加點呢，你乖點，自己回家，媽媽下次再補償你好嗎？”
“我不。”夏夜看了一眼面前的淩星晢，“而且，有人來看我的表演呢。”
淩星晢楞了一下，下一秒似乎要伸手去搶她的電話來，夏夜又咯咯笑了一下，“是男生啊，而且，是我的粉絲呢。”
不知夏之琴又說了什麽，夏夜皺眉道，“算了，反正你們也不關心。”
說完便掛了電話。
淩星晢問：“怎麽，和媽媽吵架了？”
夏夜不在乎道：“常有的事。我們出去吃飯吧。”
“你不回家？”
“不想一個人吃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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